过我父亲的袍子了。”
斯科皮瞪了他一眼,转头尴尬地压低声音用中文跟他父亲抗议:“爸爸,我不是小宝宝了,看在老天的份上,别这样行吗?”
“比你那可笑的面子,”格雷特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我更怕你拧断自己的脖子。你妈妈向我保证过,如果你捅出什么篓子,我的下场会比你养了一年的那只狗更惨——”他顿了顿,忽然提高了声音,“好了,先生们,把你们的手放过来抓紧了,现在,一——二——三——”
……那感觉并不比飞路粉好上多少。
就像一把冰凉的钩子忽然勾住了肚脐眼似的,斯科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折成了两半塞进一个能运动的箱子里,滚筒洗衣机似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那个过程结束得非常快,他趴在了另一块湿漉漉的草地上,周围的空气变得没有那么清新,虽然依旧不错,但那里面还是多上了人特有的气息——在扎比尼好心伸手把他拽起来的同时,斯科皮发现至少与他同来的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
一只冰凉的指尖忽然伸过来碰了碰他的脸颊,斯科皮一愣,转过头时德拉科正收回自己的手,淡淡道:“沾上泥了。”言罢,扭头跟在大人们的身后,向不远处的营地入口走去(斯科皮这才发现人声鼎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