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不能作牵扯到肌肉的任何动作,那会让他觉得很痛,虽然并没有痛到要死的地步,但是德拉科认为他没必要让自己遭这个罪。
斯科皮下意识顺从地拿过来,在拿起小刀之前,他忽然停住了动作,抬头看向他的“引导者”。德拉科冲他挑眉,显然不太真诚地加了一句,“谢谢”,然后扬了扬尖细的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工作了。
“你真的没有跟我说过超过10个单词以上的长句了。”斯科皮皱着脸,沮丧地抱怨。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德拉科讽刺地笑着反问。
好吧,诚实的回答只会招来第二次嘲笑。所以斯科皮没有回答他的话,闷头开始对付自己手上的魔药材料。
“等你不带着那玩意,”德拉科目光闪烁地看着斯科皮手边那本石头一样巨大的中英双译词典,“我就考虑好好跟你说话。”
“哦得了吧,你也不认识上面的中文。”斯科皮恼火地说。
“下个暑假我会考虑学习,只需要一个暑假。”德拉科假笑着回答,“现在,切你的雏菊根,不许顶嘴。”
斯科皮:“……”
与“引导者”的愉快谈话在前排赫敏的恼火怒吼中完美落幕——“罗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