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陆征从九区医院转走了。然后,陆战并没有回到最高检述职。但是......”白亚麒交叉双手,抵着下巴,停顿住。
郑旦无奈叹口气道:“好了,别卖关子。”
“有情报显示,陆战并不是受佟瓦指使,他是从另外的人那里受到委托。”
郑但脊背蓦地绷直,这表明着紧张,不知为何,他有不好的预感。
白亚麒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也许你不敢相信,但我也不需要你百分百相信。”
郑旦忽而露出认真严肃的表情,“是我妈妈,对吗?”
都免去了推理,免去了猜疑,如果不是佟瓦所为,那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阮沁。
白亚麒微微点头。
郑旦瘫软在椅中,捏着眉心说:“小白,你做得可真绝。”
“我承认,我大可不必告诉你,”白亚麒勾唇,笑得胜券在握,“但我承诺过,不会再对你隐瞒,所以,你可以完完全全放下心来......”
郑旦接过话茬,“这可不是放心,这是残忍。”
其实,白亚麒的下一步远不止如此,郑旦早该料到,他会把这个粉饰的世界一点点碾碎,将最丑陋的内在掏出来,摔在他眼前,让他趁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