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低下头,唇变成镇定剂,轻柔地吻着那块泛红的伤处,暧昧的火光烧了起来。
少年郑旦将手放在小白头上,开始抚摩对方的发,将手指插/进发间。
有什么在搅乱心,倾斜的屋子似乎更倾斜了。
郑旦感到无所适从。
这时,少年的郑旦意识到本不应该属于此处的视线,他看向成年的郑旦。
他们的目光交汇,郑旦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呼吸停滞,持续了数秒——即使只有短短的几秒,这几秒的空虚也彷佛是无限的永恒。
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缓慢延长,倾诉着:
“这间屋子只有你和我最熟悉,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郑旦闭上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连看的勇气都没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为什么......”
令人窒息的诘问,凄风苦雨般地砸向缺失的碎片。
郑旦打了个寒栗。
“郑先生,”姜特德问,“为什么流泪?是什么刺痛了你的眼睛?”
郑旦感到脸上湿润,望向空洞洞的黑暗,少年的他和另一个男孩早已不见。他怔忪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