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睡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
“好吧,”郑旦的目光投向病床中的姜特德,“你们跟他注射了吗啡吗?”
监视器闪烁着平稳的光,跃动的数值让人稍稍安心。
“看情况吧。”
茉莉盯着姜特德的监视器,就在刚刚郑旦沉睡时,代表血压的曲线大幅度上升,说明大脑活动在增加。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茉莉:“您刚刚做了什么梦?”
“什么?”
“您梦见了.......”茉莉顿了一下,“伯爵,是这样吗?”
郑旦沉默了一会儿。茉莉眯眼看他,注视着他倾斜在姜特德的床沿,侧影的轮廓看起来充满哀愁和倦意。
“是。他还会醒过来吗?”
“我不能保证。”
“为什么会这样?”
“抱歉,我不能跟您细细解释。”
郑旦没有继续逼问,他俯身,轻轻抚摸着姜特德温凉的额头,又移到他的手指,温柔地握住,闭上眼亲吻。
茉莉看着这个画面,不知怎地,竟有些羞涩害臊。她咳了几下,问:“郑先生,您还要待在这里吗?”
郑旦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