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母去世,特纳便辍学,靠着薪资微薄的工作供养茉莉能够继续学业,他从十二岁干到十六岁,直到遇见姜特德。姜特德找到他的那天,历历在目。
特纳一言不发地看完那段视频,女人最后倒地,胸部被黑色的窟窿贯穿,流血而死。有人叫着她死了,人们开始抱头鼠窜。装备精良的防暴警察们托着枪,大声警告着所有人不要动。又有一声枪响,一个人的脖子被射中,那人痛苦地喊着,最后跪倒在地。
一个大个子蒙着面,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拖行了上百米,女人在惊惶尖叫,防暴警察们却没有行动,他们在等待上级指令。罗德·萨根站在不远,被护得严密周实,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这个区域的公共广播系统已经被切断,就连通信器都受到了电磁干扰——平民的求救信号无法发出。
人流最终停在一个有着陈旧的辐射标记的压力大门外。
罗德拿出终端检测警报器,上面显示的不是空气污染警报,而是感染警报。本来应该是白色的标志全变成了深红,三条箭头形成死亡三角,暗示已经毫无希望。
罗德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几枚闪光弹掷向涌作一团的人群,灰白浓重的烟雾升起,枪声连续响起,一个接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