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月末那周。”
“知道了。”郑旦低下头,看着脚下色泽鲜艳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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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旦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书桌前,盯着那枚光秃秃的黑色六面体——来自姜特德的馈赠。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姜特德表现得如此完美,完美得找不出任何破绽。
这算是在爱情里患得患失的表现吗?因为对方的完美而不安。郑旦自嘲的笑了笑。
他和姜特德巧妙地避开了骚乱,并没有直面空间站的风声鹤唳;更加无法说明道清的是林奇真得背叛了自己吗?只是凭借一段影像可以就此评判了吗?他都没有亲自求证过;特纳和林奇这桩婚事,似乎有所蹊跷,但他没有证据,只是凭第六感判断而已。
还有在听证会时,阮沁口中的那个“他”,彷佛魔鬼在暗中窥伺。
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那些矛盾点在慢慢编制成网,向他张开,等他陷落。
空气循环管道中发出嘶嘶声,将房间渲染得更加静谧。
***
陆征住院期间,郑旦探望过多次。
郑海元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陆征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据医生所说,脑部受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