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十天半个月,虽然算不上多难求,可耐不住价格昂贵,还是令不少人望洋兴叹。而且每个月的22号,红日剧院都会有特别节目,关于节目有多特别,郑旦自然想亲自去瞅瞅了。今天正是22号。
“没问题,”郑旦说,“那你把节目单发过来吧,我先温习一下,以防看不明白。”
姜特德单手托腮,神秘地笑了笑,“这就不用担心了,去了自然就能看明白。”
他们约好在剧院台阶前汇合,地铁出了事故,郑旦转乘别的交通工具,就来晚了。
姜特德也没进去,正在门口和特纳说话,俩人表情都有些严肃。郑旦走过去,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特纳朝郑旦友好地打招呼,说自己要去找一位朋友,便朝大厅走去。
“开场了?”郑旦问。
“没关系,五分钟而已。”姜特德温声回。
“你应该先进去的,我不是说了会迟到的吗?”
“今天这部音乐剧,我去火星旅行时看过,就算错过了开头也没什么关系。”
这番柔情似水的体谅,让郑旦更觉羞赧。他朝灯火通明的大堂望去,征询地问:“那我们现在进去?”
姜特德点了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