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浑身是汗地惊醒,头痛欲裂。
他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身体,确认自己没有被捆绑住。心悸得依然厉害。
那切身入肤的剧烈疼痛,那侵入进脑的侮辱话语,真实得让人战栗。他在黑暗中平复了一会儿,通信器在手腕上微弱地震了震,几个荧光数字浮显在空气中——坐标拜占庭区b—718,3am。
郑旦解脱似地吁了口气。他在自己的公寓里,并不是那噩梦里所谓的地狱星。他还是郑旦,也没了那所谓的白少爷。
真的只是个梦吗?可那绝望和痛楚为何如此真实,连腿间被拘束过的冰冷感都挥之不去。
另外,他是怎样回到家的呢?他不是明明跟姜特德在一起吗?
郑旦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后背的冷汗已经潮了睡衣,黏腻裹身。空调过滤器发出微弱的嘶声,心绪不宁。
他起身,怔忪了片刻,忽然福至心灵,想到姜特德在武馆里同他提起过的“辛辛特那斯空间站事件”——其中的关键人物白麒。
他迅速在公共网络上搜索起来,资讯不少,可都是老调重谈,并无新奇观点。白麒的整个生平虽说跌宕起伏,但面向公众的信息还是少之又少,就像是
被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