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健身房、训练馆建在那边,方便重力适应训练。
“就是这儿了?”郑旦停在一间没有门头的店面前,疑惑地问。
姜特德笑笑,输入密码,纳米玻璃门从两侧倏地打开,屋内感应灯应声而亮。置物架悬在头顶,堆有各种长度的棍棒、竹剑、练习用钝了的塑料制式刀具。抛光的石头隔间里,摆放着训练器材,墙角还蜷着磨损了一半的战绳。
郑旦大概明白了这地儿是干嘛的,光看着训练场中央那亟待修整的地板,就能想象白天这里,人们喘着粗气,肌肉勃发、大汗淋漓的光景。
“你带我来这儿,不会是想和我单挑吧?”郑旦问。姜特德反问:“你怕了吗?”
郑旦放声大笑,“姜先生,你可真有趣,我本来以为这会是我们的第二次约会,没想到成了男人对男人的‘决战’。”
他特地用戏谑的重音强调了“决战”,这个古老而且快被人遗忘的词。
姜特德用惯有的那种方式笑,笑得礼貌而克制,他说:“如果是那种平平无奇的约会,又怎么能让人记忆深刻呢?”
“没错,”郑旦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你想比什么?”
“剑术吧。”姜特德挑了挑眉毛,流露出志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