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点,不蹭白不蹭。
郑旦在心底无奈地笑了笑,通信器仍没有回复提醒。说来也怪,在面对姜特德时,郑旦简直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可一旦不用面对面,那种心潮澎湃倏地就消失了,彷佛有谁在他身体里装了根自动引线,见面就点燃,不见就熄灭。
地铁只能到六区,他还得坐出租车回“黄金之城”——拜占庭区。郑区长曾想送他一辆电动轿车以便出行,但被他以“养不起”拒绝了。郑老父亲刚张嘴想说“我替你养呗”,就被自己夫人狠瞪一眼,然后灰溜溜地闭了嘴。郑夫人倒不是小气,而是想通过“财政紧缩”的手段来约束顽劣儿子,哪知郑旦骨气硬得很,根本不吃这套。公子哥有公子哥的活法,穷教书匠自然有教书匠的活法。郑旦看得开,却把自己妈给整无奈了,最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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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活动大约在晚上八点开始,整个塞德娜空间站的2/3警力都被调去了祭坛广场。
郑旦回家换了套衣服,趁着还有时间,打算去拉格朗日码头转悠一圈。外来货船总会不时地带来新奇的玩意儿,黑市在下层居民中依然流行,非法勾当屡禁不止。他喜欢徘徊在灰色地带,为他心爱的穿梭舰淘些带劲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