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
宝宝还睡着,圆滚滚、软乎乎地被包在襁褓里,徐楸被动地碰了一下她的小手,就要收回去的一瞬,那只小的要命的婴儿小手,忽然握住了徐楸伸出的那根指头。
紧紧地握住,可即便抓的那么紧,触感还是柔软的。
徐楸身子一僵,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仿佛一下子软烂了,她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的小生命产生了怜爱感。
谢雍压低了声音,“是婴儿的握持反射。如果以后我们有孩子了,她也会这样,爸爸妈妈一碰到孩子的小手掌心,就会被紧紧抓住不放。”
无法形容那一瞬间徐楸心里的感觉,似乎人生中第一次对“孩子”、“母子”之类的词汇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认知。
直到出了医院,她还有点儿恍惚,上车以后电话响了好一会儿,还是谢雍提醒,徐楸才赶紧去接。
谁都没想到,电话那头儿会是陈默。
他换了号,声音听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么从容自若,带着一股子讨人厌的虚伪:
“小楸,别来无恙。”
徐楸那张嘴还是不饶人:“你不在,我当然无恙。”
陈默笑了,伴随着电话里微弱的电流,笑声多少有些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