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叔叔阿姨吧。”她顿一顿,看向徐楸旁边的谢雍,“……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又要改口了。”
这话一出,徐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于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变相承认了徐楸,完全尊重儿子的意愿。
温竹接着道:“小雍他没有从政的想法,倒是对建筑学很感兴趣。我和他爸爸也不想逼他,所以他想做什么,想和谁家的姑娘在一起,都看他自己喜欢。只要家世清白,人品端正,我和他爸爸没有任何意见。”
徐楸听见最后一句,脸色微变。谢雍抬手,搂住徐楸的肩膀紧了紧,以示安慰。旁边一直不怎么开口的谢稷看见儿子的小动作,突然笑了,笑声颇有几分爽朗温厚:
“阿竹,你看看这小子,护这姑娘护的多紧。”谢稷说着,突然看向徐楸,“……你这孩子,以前家里发生的事,我和你阿姨都知道了。你也是可怜,我们能理解,不用怕。”
徐楸虽然知道如谢稷这样的人物,要见什么陌生人定会做一番背景调查,但听他这话,又似乎另有深意。
果不然,谢稷接下来一番话,让徐楸彻底愣在了当场——
“你父亲,可是名叫袁枞?你母亲是长清药企董事长徐筱?”
徐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