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唐突了。徐小姐,我以后不会再因为联姻的事打扰你,你看这样可以吗?”
徐楸一杯咖啡见底,未完全融化的方糖还在杯底可怜巴巴地残留着。她瞥了眼窗外,“……陈默,别徐小姐徐小姐的叫了,挺虚伪的。我知道你们家有本事,搞定我妈只是迟早的事。本来我没必要为难你,要怪就怪陈柔半路杀出来,我一想到我要和你们陈家成为一家人,以后叁不五时就要看到那个疯婆子,我就心肌梗塞。”
她说完,抬眼看了看陈默。
她这人活二十年,但凡有一口气堵胸口,见缝插针也要找机会发泄出来。
陈默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正常,他右手轻抚一下左腕的手表,似乎在考虑什么——
“……陈柔这些年的确太娇纵了,给家里惹了不少祸事。那依你看,把她送出国,断掉一半的经济来源,好好打磨一下脾气,怎么样?”男人语气沉沉,满不在乎,仿佛不是在说同气连枝的亲堂妹,而是一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物件儿。
说好听点,是送出国,以雅乐陈家对小女儿的溺爱和纵容,这样送出国无异于流放。
徐楸不置可否,临走前只留下一句:“那是你和你们家的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