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最终未能得知徐楸手机里那个陈默到底是谁,因为后来跟在她身边再没见她接过叫这个名字的人的电话。
但这两个字还是像一根杀伤力不大的鱼刺梗在谢雍的喉咙里,不疼,却想让他一探究竟。
徐楸也发现了比梁子庚开给她的安眠药还好用的东西——和谢雍上床。每次只要昏天黑地地做一场,她就可以昏睡过去,一觉睡到自然醒。
从无例外。
徐楸开始频繁地出入谢雍的公寓,谢雍更是一有空就给徐楸发消息,引她过去。似乎两个人都食髓知味了,徐楸除了上课和兼职,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
谢雍偶尔会在性爱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硬的一面,比如徐楸玩儿累了,会奖赏般允许谢雍为所欲为。
比如此刻,谢雍那性冷淡风的房间四处弥漫着性交和精液的甜腥味儿,性器抽插和肉体碰撞的剧烈声响时快时慢地响着,床下一片狼藉,乱七八糟地扔着两个人的衣服、情趣道具等。
被子从床边坠下小半边,软床像浮在水上一样起起伏伏,男人动情的闷哼和女人受不住的细碎呻吟一刻也不停。
徐楸浑身赤裸地躺靠在床头,双腿曲着呈大开之势,被谢雍埋在下体舌奸——他们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