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啊,骨气啊,却忘记了——如果真的有那些东西,又怎么会选择在一开始就臣服。
徐楸的猫儿,在开始向主人袒露好感时,也是不愿让她触摸它的肚皮和尾巴这两方禁地,徐楸仅用一点猫薄荷若即若离地反复挑逗了它两次,骄矜的禁地至此从属于徐楸一人。
只需要一个诱饵而已,任何事物都是如此,当然也包括人。
她眼看着谢雍纠结一会儿后,垂下了头,然后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起来——看起来是要自己动手了。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谢雍自渎起来很用力,似乎是想在徐楸面前证明什么似的,他极力做出一副即使没有她,他依然可以弄得很爽的姿态出来——毫无章法地上下套弄着,徐楸都隐隐约约有种肉棒表面会被他搓破皮的错觉。
但她就是看得出,他根本没有爽。
她见过他真正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眼神失去焦距,腿根偶尔哆嗦,嘴唇像溺水那样微张翕动着,水红潮湿,和脸上身上的潮红相得益彰,时不时嘴里还会泄露出两句不连贯的闷哼呻吟。
事实上徐楸猜的一点没错——
在攀爬情欲高峰的过程中被迫中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