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徐楸平滑的脚底不太用力地踩着棒身摩擦,另一只脚去夹他根部沉甸甸的卵蛋——谢雍闭了闭眼,爽得双手都抓紧了身下厚实的地毯。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积攒了好几天、精液蠢蠢欲动的欲射感,以及面对着徐楸的玩弄时心底的满足感。
带着微微迷蒙的眼神,谢雍张着嘴喘息,忽然在这刻意识到——或许他本就不正常,或许他本就像徐楸说的那样,是个容易被情欲驱使的人。
“脱了。”徐楸收回脚,轻声地说。
仿佛海妖的蛊惑,谢雍呼吸急促着,乖乖地照做了。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肉棒弹跳出来,青筋虬髯,微微散发着热气。
徐楸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站起来,牵着谢雍的手腕儿,引他到床上去——这个过程中,谢雍一直是极度顺从的姿态,只有胯间的硬挺不知廉耻的翘着,随着他走动的姿态摇晃。
谢雍躺着,徐楸跨坐在他身上,下体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在他小腹处前后磨蹭起来。
她开始玩弄他的乳头,谢雍撇开了脸,脸上隐忍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就在今天上午,被徐楸再次抓到把柄以后,他又一次和对方达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