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哭腔。
她哭了。
南宫渊的心,突然烦躁起来。
此时,病床上的女人呻吟了一声。
他的目光落在沈曼吟身上,此刻她的面容满是痛苦的神色,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视线往下,白色的石膏异常碍眼。
他烦躁的情绪瞬间就安定了下来,走至窗前睨着窗外,敛着薄唇冷冷的吩咐道:“我没时间听你废话,滚来医院。”
丢下一句没有温度的话。
南宫渊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将定位发了过去。
半小时后。
叶澜清到达目的地。
睨着‘人民医院’四个大字,她的眸里满是落寞与悲痛。
很快,来到男人所说的病房门前。
病房门此刻关着,叶澜清透过中间的小窗口朝里面瞥去。
男人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目光深情的望着床上的女人,耳畔回响起男人冰冷无情的话语,为什么无论她如何申辩,他都不信她呢?
也许是因为此刻他心里的人,是床上那个女人吧。
所以,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她的错。
心口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