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男人叩着她下巴的力度猛然加重,叶澜清只听到骨骼一阵闷响,秀眉促成了一条曲线,脸色倏然发白,男人冰冷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呵,你就这么反感我?”
叶澜清死咬着唇瓣,怒容满面的蹙眉呵斥:“你放开我!”
南宫渊目光深沉如夜,睨着那张惨白的脸,胸口闷疼得厉害,手上的力道倏地一松,可那道狭长的黑眸还是迸出怒火。
“你现在有资格反抗吗?”他咬牙碎道。
话毕,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朝房间走去。
是的,她没有资格。
脸上哀戚一片,可笑的是,她如今只是他南宫渊圈养的金丝雀。
他要,她就得给。
这男人,不管清醒或者酒醉,浑身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的心不由得发怵,挣扎着想从男人的禁锢里下来。
“你放我下来,南宫渊!”
可回答叶澜清的,却是男人更加禁锢的力度。
房间里昏暗一片,没有开灯,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刚想起身却被男人压过来的身躯,狠狠的压制在床上。
那灼热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