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用得更大了些。
“你的事他都知道。”他喃喃自语，蓦地轻笑一声，眼里满是自嘲，伸手进了她的风衣口袋，脸又白了几分。
她口袋里有录音笔。
“我跟那些人一样吗？你也要录我说的话？”
他眼睛猩红，把她更紧的箍住，呼吸声更急促了。
宋依抬眼看他，淡定道：“录音笔我没开呢，没把你今天的话录进去。”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可是你防着我！”季彧强迫她看他的眼睛，宋依瞳孔微缩，皱着眉看他，没有接话。
季彧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喘不上气来。
她出事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都是祁韩。
他们是那样的不分彼此，而他却成了她要防备的人。
“我错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季总你喝醉了。”
“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会帮你。”
“你喝醉了。”
“你能别就信任祁韩吗？你别防着我。”
……
他仍旧絮絮叨叨地往下说，宋依到最后也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