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彧。
刘凯见了他,酒醒了大半,陪着笑道:“好巧啊,季总。”他的手还被他攥着,疼得骨头都要裂开了,却不敢有半分挣扎。
“刘导,你这强迫人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改?”季彧神情淡漠,语气虽然淡淡的,但这话包含的意思,可不是什么客套的话。想着还有演员在场,刘凯的表情很难看,尴尬地笑着:“你这是哪的话,我就是跟秦娩开个玩笑。”
季彧松开了手,冷漠地注视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刘凯,冷声道:“开玩笑要动手?刘导,要是碰上较真点的人,你这叫犯罪。”他最后两个字,咬字重了些。刘凯脸上的醉态都少了不少,变得一片苍白。
季彧似觉得仍不够,他看向秦娩,出声:“秦小姐要是觉得被冒犯了,我可以充当证人。”
秦娩尴尬地站着,两个都不是她能得罪的,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刘凯表情讪讪的:“那个季总啊,我叔叔他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宁城新一辈里,最有才干的。”
“刘叔人是不错。”季彧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然后对上刘凯的笑脸,话锋一转:“只可惜对小辈太纵容了些,把人宠的连点分寸都没有了,尽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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