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去吧。”
闻言,锦竹无奈,只能带着房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待下人都退出去后,温景才看着塞蓼缓缓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
闻言,温景点了点头,温声道:“请坐。”
塞蓼摇头:“不必,三言两语便可说尽。”
温景一愣,抬眸观察着他。
塞蓼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他还着急离开。
于是他直言:“褚将军几月前曾来我这里求过一种药。”
“什么药?”温景问。
“一种男人喝了不会让女子有孕的药。”
————
锦竹候在房外,时不时地走来走去,很是担心。
可她的担心还没有持续多久,便见那老头走了出来。
在离开时,还回眸向她眨了眨眼。
这副场景别提有多惊悚了。
塞蓼来时健步如飞,离开时却就像是赶去投胎,走得更急。
至少那阍侍才一眨眼,便见才刚走出府老头,人就已经不见了。
笑话,塞蓼自然得赶快离去,不止要赶快离府,还要赶快离开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