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从来都是闭口不谈,但定期有心理医生上门,她只以为是大家担心她被绑架后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现在听路许南提起,不由意识到他们或许也有这方面的担心。
对于这些行为,宁伊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为家人和路许南这种无声的、小心翼翼的保护而感动。
她用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的脚后跟踢了踢墙体,忽然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异性有所厌恶和排斥了,永远都没办法同你接吻,那你会怎么办?你还会要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不仅要跟你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今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跟你在一起。”路许南回答的完全没有犹豫,他在宁伊的眉心落下一个很轻的吻,说:“我说过,什么都不重要,你在我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
宁伊唇角忍不住向上微微扬起,她歪歪头,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不仅没有吃亏,还狠狠地给了那个坏蛋一脚,他当时躺在地上足足十分钟都爬不起来!”
路许南被她的笑容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他“嗯”了一声,轻轻在她的颊边咬了一口,说:“真厉害!”
或许是以前很少看到路许南笑,现在每次看到他笑的时候,宁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