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宾最好。”
闵劭不死心,“那太子呢?”
毓宁,“太子哥哥也好。”
闵劭听不得这话,虽然是一个最好,一个好的差别,但只要想到毓宁心里还有另一个觉得好的男人,他便希望太子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了,尤其太子还会前世把毓宁身边带走的人。
他对毓宁说道,“你叫太子哥哥,却没叫过我。”
“闵劭?”毓宁叫了一声道,“叫过了呀。”
闵劭,“……”
他想听毓宁再喊他一次“劭哥哥”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闵劭最后说道,“你为什么从来没叫过我劭哥哥,却一直叫太子哥哥?”
毓宁十分自然的说道,“因为太子是哥哥,你是仪宾啊。”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夫君,毓宁分得很清楚。
闵劭被毓宁这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安慰到了,心里的酸水瞬间就泄出去一半。
身份的认知差别让毓宁永远也不会对太子产生兄妹之外的其他想法。
他继续和毓宁说起太子的事情来。
皇帝此次让太子去彻查盐政也确实有让他历练的意思,皇帝让太子微服调查民间的情况,又告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