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明白了一点毓宁的思路。
一定是有人跟毓宁说过什么。
闵劭目光沉了沉,对着屏风那头说道,“那我过来了?”
毓宁点了点头。
闵劭自然是看不见她点头的,他已经直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冬日天寒,内间里燃着炭火,毓宁旁边也放了一桶桶滚烫的热水,这被屏风隔出来的方寸之地萦绕着一股白色的雾气,虽然不至于完全不能视物,但却让一切变得朦朦胧胧的。
闵劭看见了坐在浴桶中的人。
她大半的身子都浸在水里,只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锁骨的轮廓刚好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闵劭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有几分哑,他问,“冷吗?”
毓宁摇摇头,“热乎乎的。”
她说完还拍拍身边的位置,对闵劭说道,“进来。”
这坦然的态度仿佛只是邀请他同坐似的。
这浴桶还是内务府的东西,也不知他们是出于某种心态,还是这东西原本就应该这么大,总之这浴桶坐两人是完全可以的。
闵劭看着毓宁让出来的位置,眼神又暗了几分,但他这次没有再试图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