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剑。”
血,剑?
难道还是因为进宫那日的事吗?
除了第一天之外毓宁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如今眼见着病要好了,突然又做起了噩梦吗?
闵劭突然想起毓宁这场病的缘由,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的行为了。
只是这样的自己就是最真实的自己,难道毓宁真的不能接受吗?
闵劭想到这段时间与毓宁相处的种种眼神有点发暗。
他放轻声音问毓宁,“那郡主是怕我吗?”
毓宁摇了摇头,又想到闵劭看不见,这才用软糯的声音说道,“不怕,你是我的仪宾,我们最好。”
闵劭听到这话神色缓和了一些,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就又听到毓宁说道,“但是,好多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