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滚烫滚烫的,显然不是常人该有的温度。
发烧了?
闵劭皱着眉起身,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去把王太医请来。”
这个时辰王太医早就睡了,不过这次事情紧急,去的不是小厮,而是锦衣卫的人,因此王太医还没睡醒就被从被窝里捞了过来。
他一身衣衫凌乱,在看见闵劭后还没开口便听到他说道,“毓宁郡主发烧了,你快看看。”
王太医闻言也顾不得问什么了,赶紧上前替毓宁把脉。
闵劭已经替毓宁穿好了衣服,只是她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了,眼睛闭着发出痛苦的嘤咛。
王太医见状一惊。
白日她看过郡主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喝了药睡一晚应该就没事了,可现在她看起来却不像是症状轻微的样子。
王太医这次更为细心的替毓宁把脉,手在她的脉象上停留了许久才发现了症结所在。
他问闵劭,“郡主这两日是不是受过惊。”
闵劭想起当着毓宁的面杀了几个人的事沉默的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王太医表情凝重,“原本郡主受了惊心里就该憋着股劲儿了,只是一直没发作,如今又被受凉这事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