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储君,需要顾及名声,做不出在街上为难一个臣子的事情来,他沉着脸放下了车帘,又隔着车帘对闵劭说道,“闵大人最好好自为之。”
闵劭站在原地,看着太子马车离开的方向,一只手握着腰间的绣春刀,面无表情,他另一只手里还握住毓宁给的那一把珍珠,嘴里轻轻重复了一遍太子刚才的话,“好自为之?”
过了一会儿竟是轻轻的笑了一下。
太子的心思他知道,那帝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件事,显然自己是肯定求不得的,而这位太子恐怕也和他没多大差别。
他冷眼看着太子的车驾在他刚站过的郡主府门前停了下来。
刚才出来的丫鬟迎了上去,似乎说了些什么话,然后太子便在郡主面前蹲了下来,似乎是在哄她。
看着太子对这位毓宁郡主倒是真的上心,只是……
闵劭看着不远处一路跑过来的内侍,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不久之后他就在回宫的那条路上见到了太子的车驾。
算起来前前后后这位太子在毓宁郡主那里呆的时间也没比自己长多少。
皇家之人的心思向来就比任何一个人都重,他将那一把珍珠放进了腰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