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他,可是皇令已下,他若执意为云浠平反,因此顶撞圣上,反倒有逼宫之嫌。
昭元帝怀疑他不要紧,就怕这个戒心颇重的皇帝因结党之由迁怒忠勇侯府。
田泽无奈之下,只得退后一步,带着田泗与昭元帝一拜,匆匆离去了。
云洛原本因为云浠在自己的酒中下药,借机盗走将军令着恼不已,眼下看她为了琮亲王府这个三公子,竟把自己推上了风间浪头,只得暂时将恼怒放下,替她求情道:“禀陛下,末将回到金陵前,忠勇军本就为舍妹所领,今年末将虽重返军中,倒未曾与舍妹计较将军令该由谁保管,因此她虽因勤王心切闯了禁令,却也不算擅自调用朝廷兵马,何况——”
云洛说着,稍稍顿了顿,其实他今日来平南山前,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眼下阿汀既已把当年父亲战亡的真相捅给了昭元帝,他也不必等待一个筹措完全的时机了,便趁着今日,把昔日塞北一役的真相辩说分明吧,“陛下,何况阿汀所言属实,当年塞北一役之所以惨烈至极,都是因为三殿下与达满部落的二皇子通敌,以至塞北布防图外泄,家父忠勇侯追出关外,塞北三万将士血战而死。”
这话出,满堂哗然。
原来当年塞北数万将士埋骨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