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来着?
是了,他说,他看到有人给后罩房送水和糕饼,就进去帮忙。
可是哑巴见了她都又惧又怕,见了田泗这么一个生人,为何竟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或许程烨的平安符帮她理顺了思路,让她想到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云浠折身往后院走去,推开后罩房的门,在黑暗里唤了一声:“哑巴叔。”
屋中的人惊醒得很,听到这声音,瞬时就往床榻角落里缩去。
云浠摸到桌上的火折子,点亮烛灯,然后看着哑巴道:“哑巴叔,是我,我是云舒广的女儿,阿汀。”
可哑巴不理,他似乎很怕她,拼命地挥手把她挡开,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哭腔。
云浠见他这么害怕,心底涌上一阵阵的寒意——昨日田泗来看他时,他分明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她握住哑巴的胳膊,问:“昨天下午有个人过来看过你,你……是不是认得他?”
哑巴似乎没听明白她的话,又欲挥臂把她挡开,可云浠紧接着就道:“五殿下,五殿下你知道吗?”
哑巴的动作缓下来。
云浠问:“昨天下午,那个过来看你的人,是不是就是五殿下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