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堂坐了,我去后院——后院,看一下白叔。我、我有阵子,没看他了。”
云浠一听这话,随即点头:“行,那你自己过去。”
田泗到了后院,去白叔屋里坐了一会儿,出来后,问一个厮役:“方、方才,跟秦统兵,一起过来的,那个人呢?”
厮役将他引到一间罩房前,说道:“哑巴怕生,喜欢独处,秦统兵交代说,让他在这里歇上半日,小的刚送了水。”
田泗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我看看他。”
这些年田泗在忠勇侯府常来常往,就跟自家人似的,厮役并不防着他,听他这么说,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田泗在屋前沉了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
是午过,屋中光线并不好,桌案上点着一盏烛灯。
哑巴本来独自坐在塌边,见来了人,立刻往卧榻角落里退去,拿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田泗默了一下,走上前去,拉开他的胳膊。
哑巴害怕极了,拼了命地挥臂挡开他,还有几掌打在了田泗的脸上,脖颈上,可是他的动作却在瞧清田泗脸的一刻缓了下来。
这个从来不接触生人的哑巴,在看清田泗模样的一瞬间,自喉管里发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