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回陵王殿下的话,因这案子是下官隶下推官田望安查的,具体找到什么线索证据,下官、下官也不知道。”
“那田望安可曾说过,窃取布防图的,是忠勇侯府的人?”
“这个……倒是不曾。”刘常瑟缩地看了陵王一眼。
陵王悠悠道:“明婴执意要带人走,本王也不是不能放行。但兵部布防图失窃乃大案,眼下又与忠勇侯府扯上干联,明威将军带着数百广西房人马赶来,谁知是要大义灭亲还是包庇护短?古来布防图失窃,大都与谋逆案有关,眼下牵扯进这么多人,只怕是去哪里都不大合适了吧?”
“不如就由本王做个主,”陵王略一顿,也笑着道,“立刻命人进宫去请御史大夫,大理寺卿,中书省,殿前司,翊卫司,皇城司,甚至请来父皇,就在这审,不审出个结果,谁也不能走,如何?哦,对了,还要搜身,看看日前遗失的布防图,李主事留下的血书,是否正是在宣威将军与宁侍卫身上。”
程昶知道,陵王之所以会这样提议,是因为他料定昭元帝圣躬违和,不能出城,他只要拖着,只要把阖宫大臣请到这里,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云洛与宁桓是窃贼,就能灭这二人的口。
即便宁桓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