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传召吗?”
“我?”程昶闲闲往宫墙一倚,悠然道,“我跟那两人一样,知道你今日从西山营回来,是来这儿等你的。”
他这日一身云色长衫,腰间系了一条月白衔环丝绦,单这么站着,就如一抹玉色入了画,明明很清雅,或许是眼底含着笑,又风流至极。
“听说我这一年不在,有不少人上门跟你提亲?”
云浠犹豫了一下,应道:“是。”
“但我一个也没答应,都托阿嫂帮我辞了。”
“怎么辞的?”
云浠想了想:“说我无心婚嫁,然后找个理由应付过去。”
“你这么个辞法,怎么辞得过来?”程昶道,“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吧。”
“一劳永逸的办法?”
程昶淡淡“嗯”了声,说:“手给我。”
云浠伸出手。
她的手一看就是习武人的手,指腹与虎口都有很厚的茧,但很好看,手指纤长,手背的肌肤与她脖颈处的一样白。
程昶从袖囊里取出一枚指环,握住她的手,轻轻推入她的指间。
“我们那儿呢,有个规矩,订婚结婚都要送戒指,大概是个一生一世,只此一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