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买好丝线便先行回府吧,左右薛大夫为我行完针,府上的厮役会来接的。”
鸣翠想了想,点头应“好”,随即接过银子,往绫罗庄去了。
到了药铺子里间,薛大夫推开暗门,将方芙兰引往连通着的小院。
雨水到了这会儿已经歇止,可天边仍是云蒙蒙的,风有些凉,陵王一身淡青曳撒,早已等在亭边。
亭中的小炉上温着酒,他手持酒盏,并不饮,遥遥看到方芙兰,一笑:“来了。”
方芙兰略欠了欠身:“殿下。”
随他一起步入亭中,迟疑片刻,说道,“我听说,三公子……回来了。”
陵王握着酒盏的手略一顿:“是。”
“本王这个堂弟,实在命大,上回落崖,昏迷了两月,回来后跟个没事人似的,这回分明被锁在火海里,竟又被他捡回一命。”陵王悠悠道,“云浠可曾与你提过,明婴是如何生还的?”
“不曾。”方芙兰摇了摇头,“阿汀从岭南回来以后,凡事都不与我多提,也常不在府中住,不知是对我起了疑,还是只是为了躲亲事。”
“罢了,她既不愿说,你也不必打听,左右明婴活着已是事实,他知道是我害他,日后必不能与我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