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郓王倒台后,大理寺卿一直不受器重,眼下昭元帝虽交了一桩要务给他,但大理寺卿知道这桩要务其实是一份苦差事。
不提柴屏御史中丞的身份,他本就为陵王殿下所器重,处罚得重了,得罪陵王,可若处罚得轻了,又得罪三公子。
大理寺卿两头为难,看陵王与程昶欲离开,一咬牙,揣好昭元帝交给他的血书,上前一步唤道:“陵王殿下、世子殿下留步。”
陵王与程昶同时顿住,回头看向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先跟二人揖了揖,“是这样,下官方才粗略地把周大人写的血书看了一遍,发现上头并未写明柴大人加害世子殿下的原因,是以想向殿下请教,您从前可与柴大人有什么龃龉没有?”
程昶言简意赅:“没有。”
“……”大理寺卿为难。
陵王道:“说到这个,本王也觉得蹊跷,据本王所知,柴屏与明婴之间并无任何纠葛,且本王记得,当初忠勇侯的案子,御史台那边,还是你二人一起查的,期间合作无间。明婴遇害当日,恰逢忠勇侯的案子审结不久,柴屏去皇城司,似乎也是为这案子去的,如何会加害明婴?明婴你却要细想想,会否你当时只顾奔逃避难,会错了柴大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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