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但疑也该疑得有理有据,柴大人不如先请个医婆,为阿久验过伤不迟。”
柴屏知道云浠的目的是拖住他,笑了笑,径自绕开她,重新往山下走。
云浠再一拦,盯着柴屏道:“且李主事临终留下的血书,是在扬州府衙失窃的,要管也该由扬州府来管,再不济还有刑部,还有大理寺,柴大人是奉陵王之命过来帮忙的,又不是奉的圣命,什么时候御史台也能命巡查司拿人了?”
柴屏听了这话,目色略微一寒,随后温声笑道:“明威有所不知,本官离开金陵前,今上已下令三司接管皇宫失窃案了。本官虽是封陵王之命前来,但身为御史台之人,过问一下此案总不为过。且据本官所知,秦护卫早在七八日前便跟将军告假,此后一直不见踪迹。七八日前,不正是兵部布防图丢失的日子?”
“其实本官也不信秦护卫盗了血书,但这一切真是太巧了,不得已只有将她带回金陵审上一审。反倒是明威将军,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她,怕不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也与兵部布防图失窃有关吧?”
“柴屏!”这时,阿久厉声道,“你要抓就抓,要审就审,我早已说了,血书之事、兵部布防图之事与我无关。你陷害我就算了,休想牵连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