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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昶一时间来不及解释太多,只对云浠道:“阿久如果落到柴屏手上,凶多吉少,你先过去拖一阵,我在这里等田泗,稍候便到。”
云浠点了点头,在渡头借了匹马,打马往山上赶去。
长珲山上先时还有游人熙攘,到了这会儿,早已肃清。
阿久被四名巡查司的兵卫押跪在望月亭外,她的嘴角、右臂、后腰,全都淌着血,是方才拼杀时受的伤。
可这些人打算要从她口中挖出线索?休想。
刘府尹跟在柴屏身边,吭都不敢吭一声。
其实早上柴屏命人下水塘子搜捕证据时,他就猜到柴屏怀疑阿久了,但他想着,阿久毕竟是云浠的人,柴屏便是疑了她,也会等到回金陵了禀了陵王才下令缉捕,没想到这位柴大人看着面慈,手段如此凌厉,二话不说,命人将阿久活捉了回来。
刘府尹见势不好,连忙派人去知会云浠与程烨。
明威将军,御史中丞,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他只盼着这两伙人要斗也不要在他的地盘上斗,否则上头一旦问起责来,乌纱帽落地都是轻的。
柴屏看着阿久咬牙一副倔强的模样,倒也没说什么。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