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尹咋舌道:“倘这窃贼对此地不熟,那他就更不可能消失了。他兜了这么久圈子,体力想必早已不支,最后为何竟不见踪影了?”
柴屏蹙眉深思,“这一点本官也未想通。”
他问王捕头:“你确定当日早上,这窃贼消失后,你再没见过形迹可疑之人吗?”
“回柴大人的话,确定。”
刘府尹也说:“回大人的话,当日早上,除了几个常在衙门附近送菜送酒的,王捕头他们确实没见过任何可疑之人,这一点下官也跟从金陵来的秦护卫,就是跟在云将军身边的秦久姑娘确认过。”
柴屏愣了下:“为何要问她?”
“回柴大人的话,秦护卫是云将军的贴身护卫,这回云将军来扬州,起先没带着她,当日早上,王捕头带着一应衙差追那窃贼时,恰逢秦护卫来衙门找云将军,下官是以问了问她。”
柴屏听了这话,沉默下来。
慢慢地,他眉间的疑云化去,覆上几许了然。
“这个秦久,身手如何?”
这可把随行众人问着了,阿久在塞北长大,没怎么在金陵住过,在场一众行伍之人,居然无人与她交过手。
片刻,还是曹校尉道:“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