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辨认,这名老妪正是常在和春堂为方芙兰看病的薛大夫。
她见了柴屏,把他引往后院,道:“殿下入夜时分就等着大人了。”
柴屏“嗯”了声,整了整衣衫,步上前去,对独坐在小池边的人拱手一拜:“殿下。”
陵王颔首:“怎么样?找到了吗?”
柴屏一听这话,明白陵王已然得知了三公子失踪的消息,说道:“回殿下,没有找到。”
陵王眉心一蹙:“怎么回事?”
“殿下有所不知,属下是亲眼见着童七把三公子逼入柴房之中,亲眼盯着童七放的火。当时三公子似乎犯病了,不断地咳血,虽然尚没被火燎着,已然奄奄一息,且那个柴房四面绝壁,唯有一个窄小的高窗可以逃生。属下在高窗外安排了我们的人,火起后,并不见任何人逃出,按说三公子是绝无可能生还的,不知为什么,人居然凭空不见了。”
“上回是这样,这回又是这样,本王这个堂弟,是有天佑吗?”陵王伸手揉了揉额角,想起之前程昶落崖的事,一时间不知该怒该疑,竟气笑了。
“罢了。”他沉了口气,“立刻派人去找,倘找到,就地杀了。”
“是。”柴屏领命。
“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