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线索也说不一定。”
“也好。”陵王点头,又冷笑一声,“当初明婴不知他在明隐寺里结识的孩童就是他的堂弟,成日嚷嚷着要报恩,结果报什么恩?他失忆了,把人都忘了,不然本王还能从他那里打听打听。”
“还有一桩事要请殿下指教。”柴屏说道,“周洪光家的五哥儿眼下知道了不少内情,属下可要找个机会把他处置了。”
陵王微一沉吟,淡淡道:“不必,他胆子小,掀不起风浪,何况眼下明婴没了,没有人能庇护他。留着他,本王尚有用处。”
言罢,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地理了理衣袖:“你且去吧。今夜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本王也该进宫看看了。”
“是。”柴屏合袖一揖,退后一步,让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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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星子萧疏,黎明时分,紧闭的绥宫门骤然开启,一列又一列的禁卫鱼贯而出,行至金陵的大街小巷张贴皇榜。
皇榜上有一副画像,画中人俊美无俦,乍一眼看上去,仿佛不是这世间人。
及至天明,皇榜前围着的老百姓多了起来,间或有人道:“怎么又不见了?”
“不知道。”
“江山易改,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