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确有出入,但因出入不算太大,儿臣自认为合理,便没仔细与往年做比对,此事是儿臣倏忽了。今日廷议过后,儿臣一定按照明婴说的法子,仔细对比,算出各方产出的平均数,也好还四弟、还忠勇侯府一个真相。”
昭元帝冷笑一声:“正因为你当年失察,才出了这么大乱子,拖到今日才想亡羊补牢,晚了!”
陵王俯首:“儿臣有错,请父皇息怒。”
昭元帝没理他,转而对程昶道:“昶儿,此案便交由你去彻查。”
程昶今日之所以把一切事端闹到金銮殿上,就是为了跟昭元帝讨来口谕彻查忠勇侯的冤案,眼下昭元帝应允了他,他自然应是。
当年淮北赈灾的真相如何,昭元帝心中一清二楚。
昉儿不过派人追杀过昶儿几回罢了,看昶儿的样子,连油皮都没擦破过,居然睚眦必报,非但让昉儿眼下做不了太子,还借着忠勇侯的案子,让他臣心尽失,日后再想登储,怕就难了。
也不知道他这个亲侄子,是何时变得这么有魄力了?
单单是昉儿逼得?他不信。
昭元帝定定地看着程昶,仿佛头一回识得他这个人,忽然,他一笑,道:“昶儿这一年来与从前大不一样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