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再过去看她吧。”
云浠应了声“好”,便沿着长廊,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脏脏正在小院里睡觉,几日没见云浠,奔上来绕着她的腿打转,云浠俯身抚了抚它的头,把行囊放去屋中,又出了门,慢慢在阶沿上坐下。
其实方才听赵五提及云洛的一瞬间,她是当真燃起了一丝希望,盼着哥哥还活着。
她甚至想,当年为哥哥收尸时,尸体是焦黑的,说不定不是哥哥呢?
但她知道这不可能。
尸身穿着的甲胄是云洛的,将军印也是云洛的,身形更与云洛一般无二。
哪怕这些都有得作假,尸身右臂上的胎记又该解释呢?
且当年招远叛变,情势危急千钧一发,云洛带着那么多兵将,根本来不及从草原的大火里脱身。
况且白叔也说了,如果哥哥没有死,一定会回来找她,找阿嫂的。
云浠想起云洛最后一次出征,那时忠勇侯战死的消息刚传回金陵不久,她尚未从伤悲大恸中缓过心神,眼睁睁就看着云洛接了朝廷的旨,穿好铠甲,拿着佩剑,出了侯府的门。
她追在他身后,不明白早已被封了大将军的哥哥这一回为什么被降为副将,可云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