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多,大都有功夫的,那人盏茶的功夫就把咱们甩掉了,这要不是功夫好,能跑这么快?”
“功夫好的人多了去,你逮着一个就说是少爷?你怎么不说——”
“别、别、别吵了。”眼见着二人又闹起来,田泗连忙打断,他看了眼云浠,见她脸色苍白,急着与她解释,“就、就是阿汀你,你,去西、西、西山营这几日——唉,望安,你,你来说。”
田泽点了一下头,对云浠道:“云校尉您不在侯府这几日,府外总有一个穿着褐衣,遮着脸的人在附近的巷口徘徊,因为身形有些像过世的宣威将军,赵五就格外留意了些。今日一早,这个人又来了,赵五怕真是宣威将军,想着上前去认一认,然他刚走近,那人就跑了,赵五急着去追,惊动了一府的人。后来少夫人问究竟,听是宣威将军,大约触及了伤心事,便病倒了。”
云浠点了点头,她目下已有些缓过来了,自在心中沉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赵五:“你看清脸了吗?”
“没有。”赵五摇头,“他警觉得很,我一走近,他就跑了。”
“这要能是少爷——”白叔怒气未消,狠狠杵了一下拐杖,“这要能是少爷,见着咱们,还能跑吗?只怕多一刻都等不及要回侯府来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