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儿急着办?”又拍拍胸脯邀功道,“您放心,小的过来给您送铜炉子前,已跟人合力把张大虎那个瞎猫熊眼的蠢头驴捆起来了,保管他不能上忠勇侯府搅和去。”
程昶说:“我去一趟皇城司。”
“皇城司?皇城司离这远着哩!”
但程昶没多解释,撑着伞,回绥宫里去了。
皇城司的衙署设在西面白虎门附近,并不在绥宫内,但走宫里的夹道过去,脚程便快些。
雪忽大忽小,程昶到了皇城司,老远一看,衙署外正排着长龙,遥遥十余人的队列里,有看着像家丁的,有看着像耕夫的,什么扮相的都有,大都是老百姓。
程昶纳闷,上前一打听,其中一人将他上下一打量,问道:“阁下不是皇城司的人吧?”
程昶今日虽穿了官袍,外头却罩了身绒氅,官帽也没带,一头墨色青丝梳成髻,拿玉簪随意簪了,是以瞧不出身份。
他道:“不是。”
“那您有事找皇城司办,都得在这排队候着,等那头的官爷——”那个人抬手往衙外的长案一指,“问过您姓名籍贯后,才会把您引进去。”
程昶道:“我是来寻人的。”
“都一样。”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