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身遭笼着云和雾,拂袖之间是月与星,可望而不可及。
他们这一行人马加上官差与禁军一共百来号人,走的是官道,每日在沿途驿站歇一回,用过午膳,下午加快脚程,赶到下一个驿站落宿。
这日晌午,云浠简单吃了干粮,正牵了马去山道边的小溪饮水,忽听身后有人唤了句:“云校尉。”
云浠一看,是常跟在瑜姐儿身边的丫鬟。
“云校尉,我家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您能跟奴婢去瞧一眼吗?”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瑜姐儿与两个丫鬟,只有云浠是女子。云浠看丫鬟一脸忧色,在溪边舀了水来净了净手,一点头说:“走吧。”
瑜姐儿正歇着驿站的一间小偏屋里,她脸色煞白,双手捂着小腹蜷在一张小竹榻上,浑身上下像是一点气力也无,一看云浠来了,吃力地喊了声:“云校尉。”略缓了缓,又添补了句,“云校尉,我月信到了,疼得厉害……”
云浠一愣,顷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自小习武,身康体健,月信从来没疼过,却也听说过有的女子体虚,每逢葵水来时,常伴有腹痛难忍之状。
云浠不懂医理,不清楚月信时的腹痛之症该如何医治,她先上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