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可去府上帮忙照料,还请云校尉放心。”田泽接过田泗的话头,温声道。
云浠听他这么说,想到秋试已过,如今只等放榜结果,便不与他多客气,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不多时,日暮已至,程烨带着数十兵马过来了。
见了田泽,他微微一愣,招呼了声:“望安兄。”他二人是至交,平常素有来往,一时想到田泽田泗与侯府的渊源,程烨了然,多提醒了句,“那侯府就麻烦你了。”
尔后对云浠道,“在京房的兵马不是都听我调配,且有些尚有职责在身,今日情急,我能抽调的只有这七十来号人,你且先用着。等我再凑齐些人手,改日一并给你送去。”
云浠一点头:“有劳小郡王了。”
说着,她翻身上马,作势便要起行。
“云校尉。”程烨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唤了一声。
天边的残阳淡淡的,在云端覆上一层极薄的,彤色的边,却不刺目。
他不明白云浠为何一回金陵连歇都不歇上一刻,便要去找三公子,想问,却不敢问。
就像他此刻手里紧握着一枚平安符,想送,却踌躇着送不出去。
“怎么?”云浠见程烨半晌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