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什么了。”
“你怎么答的?”
“我都是照实答的。”
她是当真闻不惯那药铺的药味,与方芙兰相交,也的的确确为了裴阑。
侍御史点点头,就着手中文书再次比对一番,尔后又问:“罗复尤让你说的呢?”
“父亲让我说的,我也找机会告诉三公子了。”
“怎么说的?”
“就说……老忠勇侯当年出征塞北,并没有贪功冒进,他其实、其实是冤枉的。”
侍御史“嗯”了一声,将手里的文书往腋下一夹,径自就要离开。
“大人。”这时,罗姝唤道,她问,“阿汀,不,云浠他们一家子,当真是冤枉的?”
侍御史面容冷峻,语气十分淡然,“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
“可是、可是阿爹前阵子被请来问话的时候不是说,只要我把老忠勇侯的冤情告诉三公子,我就可以昭雪,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了吗?”
侍御史看着罗姝,半晌一笑道:“是,今天你做得很好,耐心等上数日,你就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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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绥宫,沿着朱雀南街一路直行,见到第二间茶铺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