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在枢密院任职,是姚杭山的下级,两家之间常有来往,罗姝因此也与姚素素走得近。
云浠当了一夜的值,有些乏累,不大想说话,便是说,也只想说点实在话,罗姝的言语听着像是为人着想,实则飘忽得很,仿佛每个字都浮在半空,云浠觉得累得慌。
她不想与她周旋,回道:“你多心了,我与姚素素之间并没有什么。”
一句话,将罗姝堵了回去。
然后她问方芙兰:“阿嫂,今日您是不是该去看大夫了?我正巧有空,陪您去吧。”
方芙兰浅浅笑道:“哪用得着你陪,姝儿妹妹一早过来就说要陪我去医铺,你辛苦了一夜,自去歇着吧。”
云浠想了想,一点头:“行,我送你们出门。”
三人刚走到院中,只见田泗与阿苓扶着白叔从后院过来,一并相送前来施针的大夫。
白叔的腿疾自施针以后,一日好似一日,虽不能如常人一般,好歹能拄杖行走了。
几人对大夫千恩万谢,云浠略一沉吟,似想起什么,唤了声:“吴大夫。”
她将吴大夫请到一旁,道:“有桩私事想跟吴大夫打听,不知大夫方不方便相告?”
“大小姐只管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