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时不知提起了什么,都开怀地笑起来。
罗姝的颊上浮起一抹绯红,不经意朝巷子口一望,似瞧见了云浠,喊了她一声。
另几人循声看来,脸上的笑意便渐渐收住了。
倒像是被她打扰了一般。
不一会儿,张怀鲁就引着裴尚书与罗大人匆匆走了,罗姝却没走,提裙朝云浠快步走来,握了她的手,亲昵地喊了声:“阿汀。”
阿汀是云浠的闺名。
云浠问:“你怎么到京兆府来了?”
“阿爹病了,晨时忘了吃药,我为他送药汤来。”罗姝浅浅一笑,又问,“阿汀,你可知道裴二哥哥再过几日就要回金陵了?”
云浠“嗯”了一声。
罗姝柔声道:“自从来了金陵,我们三人已好些年没聚在一起了,等裴二哥哥回来,你去与他说一说,寻个日子我们三人再像从前那般聚一回可好?”
云浠听了这话,却是沉默。
她儿时住在塞北,与裴阑、罗姝算是青梅竹马。彼时云浠的父亲乃镇守嘉凉关的忠勇侯,裴阑的父亲是当地的知州,而罗姝的父亲,则是忠勇侯麾下的一名统领。
父辈们走得近,或是世交,或沾了亲故,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