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以后跟他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人,他就有种被人掏空的感觉,似乎一切对他都变的不在那么重要,连活着似乎都显的有点多余,所以他下意识便是想逃避这一切,酒精变成了他最好的药,喝醉了便什么都能忘掉,可不管再怎么醉,总有清醒的时候。
现在想想他还真的是任性,幼稚的跟个愣头青一样,估计再也不可能有哪个女的能让他这样自残。
以前他什么苦都尝过,唯独这情爱之苦未曾受过。
这回算倒是让他深切的体验一回。
陆瑾琨垂眉嗤笑出声。
被自己心里的自圆其说惹笑了。
靠在围栏上,他深吸了口烟,望向无垠的夜空。
市区灯火通明,不怎么能看到星星,但还是能看到零星几点,特别的闪亮。
望着天上的星星,他忽然想起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程笙眼红的样子,还有她最后看他的那眼神,湿润的黑眸含着幽怨、委屈、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那时的她,对他多少有点不舍吧?
……
在阳台抽了几根烟,陆瑾琨一看时间已是十二点多了,掐灭烟,回到屋里,端起托盘,他走出去。